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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.3.22——今日所见之野花(东温泉镇,木耳山)
紫花地丁(Voila Philppica) 堇菜属(Voila) 艾纳香属(Blumea) 蛇莓(Potentilla indica) 还阳参亚族(Crepidinae) 珍珠菜属(Lysimachia) 盾果草(Thyrocarpus sampsonii) 木姜子属(Litsea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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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.10.5 所见之野花
2024.10.5所见之野花 (从左至右,从上到下) 图1: 母草 Torenia crustacea 图2: 泥花草 Bonnaya antipoda 图3: 月见草属 Oenothera 图4: 韭莲 Zephyranthes carinata 图5: 马鞭草族 Verbeneae 图6: 马鞭草属 Verbena 图7: 马鞭草 Verbena officinalis 图8: 大豆 Glycine max 图9: 蝶形花亚科 Faboideae 图10: 爵床 Justicia procumbens 图11, 12: 爵床属 Justici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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瓢蜡蝉——瓢虫般的昆虫珍宝
瓢虫——大名鼎鼎的益虫。似乎人们只要见到红身子的圆形小虫子,大家一定会说这是只七星瓢虫。其实瓢虫远不止“七星”,还有28星以及不是点点图案。而身上有“星”的圆圆的虫子的也不只是瓢虫,还有各种叶甲。 瓢虫色彩鲜艳,意味着对于捕食者它们并不唾手可得。因为当瓢虫遇到威胁时,会分泌一种难闻的黄色液体。正因如此,自然界中其实有不少拟态瓢虫的昆虫以欺骗天敌。 而这些模仿者中一大类便是蝉的近亲瓢蜡蝉科。正如其名,此科下的蜡蝉几乎全都模仿瓢虫圆圆的身躯。 我是怎么认识它的呢? 以前只知道蜡蝉,著名的龙眼鸡、斑衣蜡蝉都是其中之一。尽管它们拥有完整的两对翅,但是它们并不善于飞翔,而是善于跳跃。当威胁来临时,它们较长的后足会快速弹出(以前好像看过有视频解释是它们的后腿基部有类似齿轮的结构,能利用弹性使其腿弹出,但是找不到相关资料),从而使它们极速逃离。 (这个速度有多快呢?手机的慢动作也捕捉不到,上一帧还在原地,下一帧就已经不见了) 第一次听说它们,是在李元胜的书里面。在书里面李元胜形容它们像“有呼吸的宝石”一样,想必是指它们的小巧多才和难以寻觅吧! 瓢蜡蝉到底长什么样子呢? 瓢蜡蝉大大的复眼,丰富的颜色,圆圆的身躯,不愧是有呼吸的宝石! 第一次见到瓢蜡蝉 第一次见到瓢蜡蝉是在黑山谷景区外。在进入景区前一晚上,我们一家与我朋友一家在附近寻虫,我在电线杆上发现了这只瓢蜡蝉。 因为它爬得太高,所以拍得不清楚。我是怎么发现它是一只瓢蜡蝉呢?是因为我看到它的前翅是半透明的,不太可能是甲虫的鞘翅,并且它的头、胸比例也与瓢虫不一样。果不其然,它最后“弹走式”逃跑验证了我的猜想。 当然,不是所有的瓢蜡蝉都一定是圆圆的,比如柯瓢蜡蝉属(学名:Kodaianella) 最后,大家来看看这是哪种瓢蜡蝉呢?看上去和拟龟纹圆瓢蜡蝉(Ceratogergithus pseudotessellatus)类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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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石潭记 in 天目山
下午两点,一行人始于第一个亭子,攀行数十分,山行渐陡。两表妹惧于赶不上末班车,先行一步,已不见踪影。攀行20分钟,渐闻水声潺潺,时有微风拂面。 峰回路转,行数十阶,巨石平卧,溪水缓流。溪水下坠,聚为石潭。潭水之上,横卧一木。枯死一时,断根于潭边。巨石周围树木茂密。举目而望,如坐井观天,只可见蓝天一角,又有白云环绕,艳阳高照。 行至此,靠于潭边斜石之上,见有行人数十,歇于池边。包杖在身,少顷即走。将走之时,见苔藓覆于一木,恰若绒毛,又似绿花,清新曼妙。 望其良久,惊觉树皮缝间藏有一物。细看之时,乃怀疑其为一小虫,然而使木棍戳其却也不动。欲走,此虫才敢移动,遂停步,视其钻入缝隙之间。 见虫走,乃放心,继走而赶路也。 毕竟不知山路崎岖何处行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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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靠在天目山的大树上!!!
驱车两小时到西天目山,天气湿热。临安区的天气预报显示当前温度是37度,大家都赶紧往里走,希望有树荫能让我们感觉凉快一点。 我们还没有走进景区,从一条小路走到树荫下的一条公路。沿着公路是一排粗壮的柳杉,几乎一半的树都有一米宽。棕褐色的树干冲向针叶混杂的天空。此时若往路边一看,一定看得到一些树上会挂着一个牌子,内容是树龄,树种和它的一些信息。我们随便一看:210岁。 于是我们一行人就开始对着这些大树拍照留念,但是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。这可是大树王国,200岁的树看上去只是个开胃菜。果然,往前走几步,就见:310岁。一行人又继续拍摄,好像它们就是最大的家伙。再走,又见:510岁…… 终于,我们遇到一个650岁的枫香树。我打定主意要跟它拍个照。妈妈招呼我的一个表妹来跟这棵树拍合照,我和她站到树干两侧。(当然,进入景区后肯定有更老的树,只是没有标注的牌子,无法确定) 拍照过程中,我靠在了树皮上,想体验一下900岁树的树皮的清凉。然而这就是悲剧的源头。我拍完照后继续往前走,突然感觉身上痒痒的,一看:蚂蚁。我赶紧甩掉;又过几秒,还是感觉身上痒痒的,一看:好几只蚂蚁。我瞬间就慌了,忙不迭地弹掉这几只蚂蚁,忐忑地问妈妈我身上是不是有很多蚂蚁。妈妈则一脸惊讶:“诶哟,满包的蚂蚁~”(我一路上都背着包) 然后,我把背包往地上一摔,像要砸死一个什么东西似的,踹上两脚,再以极快的速度把全身“扫”描一遍,用一根手指把包拎起来,一边盯着包,一边自言自语似的说:“还有吗?”,有人答没有,我再仔细看看,才背上包。 走到一个寺庙的门口时,我又见到一棵枫香树,只瞥了一眼,感觉树皮不太对劲,定睛一看:密密麻麻、纵横交错的蚂蚁在树皮表面上和树皮的缝隙间飞速行军,脚和触角混杂不清,圆圆的头和腹部挤来晃去,延伸到树冠之上、人眼不及之处,好像整棵树都在颤抖…… 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 在这趟旅行的开头,天目山的大树就给我上了一节课:不要靠在天目山的大树上!!! P.S.由于这一遭遇,我没有拍摄任何有关天目山的蚂蚁的图片!!! 2024年08月04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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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养两点赤锹甲-从野生到人工
相遇 2018年暑假,我与家人去重庆武隆区避暑,住在一个农家乐里。一天晚上,我从农家乐外面院坝回来,刚要进门时,看见地上一只仰面挣扎的甲虫。在星空下,我将其捡起来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修长的大颚,全身是特别的橙色,前胸背板上有两个黑点。 我们发现的第一只锹甲带回家后的样子 8岁的我还是一个昆虫小白,只知道这是一只锹甲。几经查询,我们终于查到这是一只两点赤锹甲(Prosopocoilus astacoides),或者说是褐黄前锹甲。我惊讶于我的幸运,当然仅限于我找到了一只锹甲。旅行结束后,我们把它带回家,死后被爸爸做成了我们家的第一个标本。 其实它也是我们找到的第一只锹甲。在后来的几年里,我们只野采到黑亮的中华扁锹和其他一些不知名锹甲,可是都没有橙色的两点赤锹甲这般有特色。 尝试 2019年夏天,我们买了一对两点赤锹甲,想再过一把锹甲瘾。这对两点赤锹甲颜色偏红,是云南的地方亚种(血红两点赤锹甲)。而我们2018年野采的是普通亚种。这一次的繁殖非常失败,它们的后代全军覆没。回想起来,失败的原因是根本就没有给锹甲准备产木,而是用兜虫的腐殖土和木屑繁殖的。后来我们才知道一块产木对锹甲繁殖是必不可少的。 第一次人工繁殖两点赤锹甲 去年8月,爸爸“虫心大发“,新买了一对两点赤锹甲。这次我们准备好了产木,雌虫也顺利地产了卵。在地里潜伏了一年,我们的新一代两点赤锹甲开始羽化。 新一代人工养殖两点赤锹甲幼虫 最近羽化的两点赤锹甲成虫 重逢 不久前,我们启程回妈妈老家。7月29号晚上,我们在湖北京山市落脚。住的农庄门口亮着一盏灯,吸引了不少虫子。独角仙“哐当哐当”地撞来撞去。远一点的地方,光线较为微弱,我发现地上僵硬地躺着一只甲虫。走近一看,依稀辨认出是一只锹甲,估摸着认为是一只中华扁锹。在星空下,我将手搭在它的足上,它顺势爬起来。借着微弱的光,我看到它短小的大颚(说明它是一只雌性锹甲)。然后我开始心跳加速。这只锹甲全身似乎是橙色,前胸背板上点着两个圆圆的黑斑。 原来这是一只雌性的两点赤锹甲! 发现现场 从未想过,相隔6年与几百千米,我能再一次野采到一只两点赤锹甲。一种久违的惊喜感油然而生。爸爸妈妈闻风而来,我们一致同意把它带着饲养。 以前的两点赤锹甲已经死去了,新的两点赤锹甲又不约而至。不知道它们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呢? p.s.感谢 @会呼吸的鞘翅 提供了我们这一次饲养两点赤锹甲的图片 2024年08月01日